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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AJIE

  歷經波折,歡迎有緣來到這裡的各位。 這裡是我的客廳沙發,每個軟呼呼的抱枕都是我希望可以給我最愛的角色最棒的新世界。 你可以靜悄悄地來,靜悄悄地去,然後從此別過。 你可以留下你的足跡,讓我知道是你來了。 不管怎麼樣,每次相遇都是久別重逢,願你在我的抱枕裡得到治癒。 平安,順心。 A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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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finally walked out of the line and reached out to hold the light.他終於走出界線伸手握住光芒

Summary: 在一次的聖誕節前一天晚上,也就是平安夜的時候,麥考夫邀請雷斯垂德一起到老宅度過聖誕節,這讓雷斯垂德發現了麥考夫的秘密,也就是他是以什麼身份參加福爾摩斯的聖誕晚宴。 Notes: 看了這麼多糧,我也來自產自銷了,希望大家能看的愉快(笑 AO3 (歡迎幫我按下KUDO)   今天是平安夜。 下了警車,雷斯垂德捂緊身上的大衣,寒風凜冽的吹亂那頭銀色的短髮,他不自覺又縮了縮身體試圖讓自己溫暖一點,在跟封鎖線外的員警打個招呼就拉起封鎖線彎下腰穿過去。 「老大。」 多諾瑪走過來朝他打招呼,帶他往那具剛打撈上來的裸屍走。 今天他們接到了報案,一位在倫敦塔橋旁散步的男子,看到疑似有人溺水的樣子趕緊報警,當他們到現場時,才發現這位溺水者已死亡多時。 「致命傷是脖頸的這裡,按照這個力度可能連氣管都破裂了,目前預估死亡時間為6小時左右。」安德森翻看著屍體狀況,對著雷斯垂德報告。 「性侵的可能性?」雷斯垂德看著眼前這句仍睜大雙眼的年輕女性屍體,即使河水的沖刷也無法讓她瞑目。 「排除,目前並未有被性侵的跡象,要送去醫院做進一步的屍檢才能完整確認。」 雷斯垂德讓安德森盡可能的發現更多細節,讓多諾瑪帶人尋找著附近圍觀對象的可疑性,以及詢問那位目擊證人當時的狀況。 在現場取證完畢後,多諾瑪來向他回報狀況,安德森也對屍體拍好照,在確定一切程序都完成後,雷斯垂德蹲下在屍體旁邊,替她闔上雙眼,周圍所有警察也都停下所有動作,看向那具女屍默哀著。 這是一個習慣,雷斯垂德帶領下的習慣,對所有逝去的生命默哀。 「今天是最冷的時候,快帶她走吧。」雷斯垂德重新站起身向所有警員下令。 「是!」 所有警員動作俐落的清理,很快現場便只剩下幾名警員,雷斯垂德在確認現場沒有任何遺漏,準備跟多諾瑪一起回蘇格蘭場時,他被人從背後叫住。 「雷斯垂德探長。」 雷斯垂德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他以為這位已經跟小的那個回去過節,沒想到是往他這裡跑了。 他讓多諾瑪先走,在看著她開走後,他回頭看著來人,對方站的位置剛好背對街道的光源,逆著光的他看不清表情,只知道對方轉著那把雨傘尖,看起來有點......焦慮? 「福爾摩斯先生。」 雷斯垂德朝對方走過去,在他面前站定,他已經不想問對方怎麼知道他在這的,一定又是哪個監視器照到他。 他跟這位大福爾摩斯沒什麼交集,只有在匯報夏洛克又惹什麼事,或是對方請他幫忙看住夏洛克時才會通電話或是簡訊

A sense of belonging歸屬感

 Summary: 雷斯垂德一直不明白,他和麥考夫除了〝愛〞這個情感以外,還有一個強烈的情感是什麼,而現在他明白了。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AO3 (歡迎幫我按下KUDO) 「真的不用送您上去嗎?」 多諾瑪坐在休旅車內半個身體卻探出車外,她朝著身體搖搖晃晃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人行道當床的雷斯垂德擔心的詢問。 雷斯垂德向她揮手表示不用並讓她先回去蘇格蘭場,他的頭已經夠痛,這兩個小鬼要是又吵起架來只會讓他的腦袋更糟糕。 看著面前221B的大門雷斯垂德心想,只要把文件給夏洛克,他就可以回到那個半個月都沒回去的家。 回到那個柔軟的,舒適的,讓自己能放下整顆奔波在倫敦的心的家。 順道帶著一盒香甜的小蛋糕賠罪。 - 今天麥考夫閒來無事,來找自己親愛的弟弟,看看他過的如何(根本不可能!夏洛克大吼反駁)。 也看看還在襁褓之中的小羅莎是否依舊可愛。 再看看正嘗試第一次泡奶粉的夏洛克怎麼用酒精燈把玻璃瓶炸掉,然後低吼著再次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新的奶瓶和蓋子(瑪麗總是能預先知道一些夏洛克會搞砸的事情,果真是神奇的女性),接著躺在他斜前方嬰兒籃裡的羅莎就會咯咯笑,像是看著平常自己的父親對她做鬼臉時一樣的開心,完全沒有自己的午餐被炸掉的意識。 「麥考夫,你來這裡做什麼?有事快說,沒事請挪開你肥胖的身軀,門口在那裡,滾!」 面對夏洛克近乎嘶吼的逐客令,麥考夫只是悠哉的交換一下翹著的雙腿。 他拿起哈德森太太泡的紅茶,輕輕的喝了一口,順便指導弟弟「夏利,奶粉要用熱水沖,不是先加水再加熱。」 夏洛克惡狠狠的回頭瞪向坐在約翰位置的混蛋哥哥,用著奇怪的口音諷刺的說道「哈!你是專門來賣弄那比我愚蠢的腦袋嗎?」 「觀察,夏利,我總是這樣告訴你的。」麥考夫略帶憐憫的回頭看向在雜亂的廚房豎立的愚蠢弟弟,就像是小時候在說他比較笨的時候一樣。 夏洛克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他要撕了這傢伙! 就在夏洛克準備把手中的奶瓶扔向對方時,樓梯間傳來了腳步聲。 麥考夫瞬間挺直背脊仔細聽腳步聲來辨認是誰,在發現不是他等的人他又放鬆下來,即使這過程不到3秒,卻還是被一直盯著當他把他當成新奶瓶箭靶的夏洛克看在眼裡。 夏洛克瞇起了眼睛,腦袋飛快的在思維宮殿裡颳起一陣旋風,所有相關資料都像是雪花一樣飛向他面前的黑板,上面還勾勒著幾條紅線。 約翰提著一堆奶粉和尿布和許多嬰兒用品上樓,今

Quilt 被子

 Summary: 「親愛的,我們必須談談被子的問題。」 Mycroft語氣嚴肅的像是在討論核彈發射的位置。 Notes: 嘗試用英文名寫他們的故事,很順很開心。 原本是想寫另一篇短篇,結果這個故事就突然冒出來了。 AO3 (歡迎幫我按下KUDO) Greg今天起的很早,他放下床頭顯示著4點多的時鐘,重新拉上棉被鑽進枕邊人的胸膛打算再睡一下回籠覺,他閉上眼想著要夢回去剛剛的世界。 一秒,兩秒......三分鐘,四分鍾。 好吧,他放棄。 Greg坐起身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拖走床上唯一的棉被緩緩踱步朝浴室前進,想要刷個牙洗臉好去上班。 Mycroft是被冷醒的,全身赤裸的他閉著眼摸索尋找著床上的棉被,卻發現怎樣也摸不到,他嘆一口氣,張開眼睛環顧四周,果然在浴室門口發現他想要的棉被。 他撿起床邊地板的浴袍披在身上也走進浴室。 「親愛的,我們必須談談被子的問題。」Mycroft語氣嚴肅的像是在討論核彈發射的位置。 Greg沖掉臉上的泡沫(這是跟Mycroft在一起後才養成用洗面乳的習慣),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臉上剩餘的水珠。 「什麼被子?」 Mycroft朝他比劃了門口的一坨布,Greg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然,我們再買一條?」 Greg幫對方拿起漱口杯裝水,也擠好牙膏遞給他,Mycroft接過後跟他交換位置刷牙。 Greg走到門邊打了一個噴嚏才想到自己沒有穿衣服,天啊,他已經習慣全裸在家走路,比單身時打著赤膊還糟。 Greg拿起那條被子蓋住,有些哀怨的對Mycroft抱怨「如果你昨天少做一次,我就能穿上我的睡衣也不會披著棉被了。」 Mycroft發出驚天動地的咳嗽聲,他被牙膏的泡沫嗆到了。 「咳咳......說的好像昨天要再來一次不是你一樣。」Mycroft緩過氣後,漲紅著一張臉反駁。 Greg沒再跟他爭論這個話題,他走到更衣間拿起襯衫還有其它衣物開始一件一件套。 Mycroft站到門口欣賞著自己在對方小麥色皮膚留下的吻痕還有咬痕從尾椎一路蔓延到接近脖子的邊緣,而這些通通都被隱藏在雪白的襯衫下。 「棉被的話我叫秘書今晚送過來。」 「你真該幫Anthea加薪。」Greg 整整襯衫領口,將扣子扣到最上面後拿著一條深藍色的領帶走到Mycroft面前遞給他。 Mycroft認命的為愛人做繫領帶的服務,並拉著對方來了一個深吻。 在即將分開時Mycroft故意帶著色情意昧的延著

Imprint印記

Summary: 「呵,沒想到我哥還有一副好牙口。」 Sherlock冷嘲熱諷。 John 糾正他「不, Sherlock, 下顎有兩顆臼齒是蛀牙。」 Notes: 嗯,原本是要寫這篇的,結果變成上一篇。 AO3 (歡迎幫我按下KUDO)   Greg伸直背部,放鬆一下肩膀的肌肉,抓了抓後頸,這是今天第不知道幾次抓繞,總覺得那個地方很癢,他伸手把完成的案件報告扔到那堆貼著檢核的公文櫃上。 桌面上手機傳來一段震動,是Mycroft傳來的訊息。 “我有榮幸能邀請探長一起吃個午飯嗎?——MH” Greg看沒什麼急需要交的報告,Sherlock也沒有來找碴,應該說今天是個不錯的日子。 “好,五分鐘後下樓。” Greg完全不擔心對方開來這邊需要多少時間,因為他一定早就在樓下等了。 但是當他拿著要請外面的屬下幫忙上交的報告,原本吵雜像是在開辯論會一樣的警員們在Greg開門的瞬間,像是被扼住喉嚨的寂靜著。 「怎.......麼了?」Greg看著他們立刻像是非常忙錄一樣開始做自己的事,沒人敢跟他對上眼。 Greg抱持著疑惑,他走向Sally的位置,當他快走到時,對方拉開抽屜把桌上所有東西劈哩啪啦的往裡面一撥再快速磅的一聲關上抽屜,這動作甚至不到一秒。 「Sally?」 「老大怎麼了?」Sally掛起陽光燦爛的微笑,她注意到對方手裡的文件「老大是要上交嗎?我來吧。」 「喔......我出去吃個飯,下午回來。」Greg茫然的看著姑娘動作迅速的搶走他的報告。 「路上小心,如果有突發狀況會發到您手機的。」Sally微笑。 「好......」 Greg抓抓脖子,被下屬奇怪的行為弄的糊塗的探長決定還是不要問好了。 Greg轉過身要往門外走時,感受到背後炙熱的目光,在即將踏出門口時,他停下猛地回頭。 大家都在低頭做自己的事,根本沒人看他。 Greg又抓了抓後頸,嘖,是他太敏感嗎? 「Gavan快退回去你的辦公室,我看到這個新聞了!愚蠢的金魚總是看不到事情的真相!」Sherlock討人厭的聲音先是從門外傳來,才踏著一陣風的速度大步走進重案組的辦公區。 Sherlock把報紙拍在Greg的臉上,對他大聲喊道「案子給我!我一天......不半天,就可以破解!」 Greg無奈的扒拉掉臉上的報紙,對一臉抱歉的John打招呼後,認命的領著他進辦公室。 為了讓受害者家屬儘早得到答案,他忍。 為了不讓這傢伙大鬧

The lost and the loved are the same person失去的和愛著的,都是同樣一個人

Summary: Greg明白一切知道一切經歷一切,他的心早已跟著對方的背影走去,理性卻讓他自身始終留在原地。 Notes: 題目取自歌曲《吿五人——同樣一個你》,歡迎搭配食用。 AO3 (歡迎幫我按下KUDO)   蔚藍的天空沒有一絲絲的白雲,廣闊無邊又乾淨澄澈的像是顛倒過來的海洋。 葬禮結束後的墓園沒有留下任何人,寂靜的只剩綠樹和草地隨著微風發出沙沙聲,陽光透過樹梢的縫隙落在幾座墓碑上閃動著光芒,宛若波光粼粼的湖面拓印裝飾著它們,幾朵鮮艷的花朵倔強的在石頭和泥土的縫隙中綻放,花瓣上的水珠因重力低垂而滑落,昭示著不久前下過的一場大雨。 Greg坐在樹蔭下的長椅上,挽起襯衫袖子的手上拿著一包吐司,他把吐司剝成小碎塊扔在面前的地上,引來一群白色的鴿子歡快的搶著這些美味的食物。 Greg面對前方的其中一座墓碑卻沒有聚焦,他的思想隨著渙散的棕色瞳孔飄忽到遠方,右手不自覺的轉著早已脫下戒指的左手無名指,那裡只留下一圈烙印似的在他皮膚上的痕跡。 Greg知道自己已經不年輕,說是看遍世界也還沒到如此,但是人生百態也看了大半,生離死別都經歷過,人的各式悲劇故事通過他手上的原子筆和鍵盤化作一疊疊的結案報告。 幾張紙,一段人生故事。 Greg自認為是糙漢子,但他知道自己其實心思細膩的很,也很懂的與人之間的相處要抓住多少的距離,言語上多少保留和直接,和人的感情該捏多少的分寸,他明白。 Greg深深的愛過某個人,他知道那種兩個人就是全世界的感覺,也知道撥雲見日的陽光明媚如同愛人的笑顏,他知道那些愛情中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如同品味紅酒一樣不同時期帶來不同滋味。 Greg離婚過,他明白兩個人結婚,一些小小的撥動都會驚擾那些本來就待在湖裡的魚群,搖擺尾鰭的力道足以擾亂一汪的寧靜,爭吵、責任、陪伴或依賴,數不清的壕溝在他面前,跨過去就過,跨不過去就只能離開。 Greg灑著吐司塊的手沒有停下,機械式的剝開潑灑,就像他後來力不從心挽回的婚姻。 戒指在離婚當天被他扔進河裡,他手握著被蹂躪過已簽名的離婚文件副本,手續早已辦完,他曾經深愛過的人在最後也沒有給他個擁抱或是道別,而是毫不猶豫的走向另一個人的方向。 “能否邀請您一起喝杯酒?” Greg盯著戒指掉入的位置,他沒有回頭,因為他知道是誰站在哪裡,他知道對方對自己的感情,想必這一刻已等待許久。 “沒心情。” 不是工作時間,不是關於Sherlock,他不必

Pause for a moment 暫停一下 [求婚後的小插曲]

  AO3 (歡迎幫我按下KUDO) 「那真的不是我最理想的求婚地點。」來自牛津的學生發自內心的懊悔。 「沒事,不然我再買一副然後去牛津?」 「不了,我不想再被一堆歡呼和口哨聲包圍。」 「嘿,他們至少是熱情的祝福我們。」 「好吧,可是我還是不能接受。」 「不然你想在哪裡?」 「我明天帶你去買一套新的西裝。」 「要幹嘛?」 「我跟女王約好星期三下午的午茶時間會面。」 「喔,不,你別想。」 「你不愛我了?」 「......」 「Greg~~」 「你知道你這樣很像Sherlock吧?」 「......」 「你確定要在這種情況下跟我提我親愛的弟弟?」 Mycroft挺身往前更深的頂入那溫暖的地方,他刻意緩慢的擦過前列腺,換來愛人難耐的呻吟。 Lestrade今天穿上了他警校整套的制服,然而現在已經被扒拉到只剩下敞開的襯衫還掛在臂間,他跨坐在Mycroft身上一隻手按在對方胸膛上一隻手撐在床上來穩定身體,從Mycroft的角度可以看到自己的陰莖正在進出愛人的身體,他的雙手緊抓著對方柔軟的臀部,時而揉捏,時而助力的帶著對方往下壓,引起男人顫慄的呻吟,這果然是他最愛的體位。 「哈......你先他媽說的欸!」 「不,親愛的,我並沒有提到他。」 「你提到女王!」 「我們都是她的公僕。」 「滾蛋!」 「不,親愛的,恕難從命,你咬的我很緊。」 「你等著,換我下次幹你的時候我也要這嗯啊!你突然......哈啊,發什麼瘋?」 「我只是想提醒你,現在是我在幹你。」 「閉嘴!」 「你喜歡我在幹你的時候說話。」 「沒有!」 「你喜歡我的聲音。」 「......廢話。」 「那我們繼續剛剛的討論。」 「你認真?!」 「當然。」 「你是指你像Sherlock那部份?」 「......」 「你他媽動一下,不要卡在哪裡!」 「......」 「不然你放開我的屁股,我自己來!」 「不要再提他了。」 「好好好,那你也不準再提女王。」 「成交。」 當他們結束這回合的性愛躺在床上喘時,Lestrade慎重的思考這其中他們的對話佔了多少體力。 「Mycroft,你剛剛說的女王是認真的嗎?」 「嗯。」 「......」 「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我也不會逼你。」 「不,我只是在想,如果跟女王會面時,我用暫停時間可以幹什麼?」 「......你這是危害國家安全的行為。」 「我已經被英國政府盯上了,能做什麼?」 「也許你可以摸摸

Pause for a moment 暫停一下 [番外]

AO3 (歡迎幫我按下KUDO) Lestrade在正中午的時候踏出蘇格蘭場就被一台黑色的轎車攔截,駕駛座推開門,是踏著黑底金邊以及鮮豔紅色紋路高跟的Anthea微笑著走來替他拉開車門。 「鞋子不錯,Anthea。」 女人從手機上抬頭瞟他一眼,這雙是對方送的差點變成遺物的禮物「是不錯。」 Lestrade點點頭,雙手插進風衣口袋裡坐進車裡,Anthea替他溫柔的關上門。 Lestrade扭頭看向車裡的另一人略帶無奈的說道「你應該知道我今天要加班吧?」 「不,你請假了。」Mycroft邊翻著手裡的資料邊回覆他的愛人。 「Mycroft。」他實在不喜歡對方干涉他的工作,無論從哪一方面。 感受到愛人的不悅,Mycroft放下手上的資料,拉起對方的手在手背的地方親一下,祈求著原諒,無辜的眼神勾勾的看著Lestrade。 Lestrade憋著氣皺著的眉頭只堅持幾秒就放棄,他回握對方的手,表示原諒了。 「好吧,你要幹嘛?」 「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不會是女王吧?」Lestrade開玩笑的說。 「那是下次。」 「......」 「Myc,我承受不了。」Lestrade帶點求饒的意味說道。 「那是一位非常慈祥的女士,她並不會突然掏出伯萊塔對著你。」 「你還在記仇那件事。」 「我永遠不可能忘記。」 Lestrade投降,在這件事上他永遠不會與Mycroft爭論,因為他相信那已經成為對方的創傷了。 他們來到劍橋的校園,Lestrade以為對方突發奇想的帶他參觀自己的母校。 然而當他提出時,Mycroft的臉充滿鄙夷「不,我是讀牛津的。」 好吧,他們是世紀紛爭的學校,希望劍橋的人不要責怪他。 Mycroft下了車徑直的帶他往一個目標前進,Lestrade也就任由他帶著。 周圍年輕人熙熙攘攘的從他身邊路過,這讓Lestrade有種重回警校的青春感,他莫名的有點感到興奮,連帶著臉上洋溢著大大的微笑。 然後他向Mycroft提議。 「我警校的制服還留著。」 Mycroft在聽到這句話時背脊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想幹什麼,耳根子開始發紅,Lestrade嘻笑的抬手輕彈他的耳朵,笑罵他滿腦子都是些糟糕的幻想,得到對方一個羞惱的瞪視。 最後他們走到一個很大的足球場旁,上面正好有兩隊足球隊在比賽,周圍觀眾席的熱絡加油聲響徹整個足球場,那些年輕的足球員聽到家人朋友的鼓勵,更加賣力的向前奔跑。 綠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