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今年33歲,他目前面臨了比把組織滅掉還困難的事。
惡狠狠的瞪著熟睡在一旁的赤井,他恨不得一槍打爛他的牙齒,好讓他能一覺好眠。
不知道從什麼時後開始,赤井睡覺時會磨牙,就算早上跟他說,他也無感,晚上繼續磨,對於五天沒睡的工作狂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恐怖的噪音。
他真的很好奇,對於淺眠的赤井,這聲音居然無法把他吵醒,他問過他為什麼能睡熟成這樣,赤井只回答說因為你在身旁,然後他也沒再說下去了,應該是說沒辦法再說下去,那個精蟲充腦的變態!
他試過無數種方法,像是拿枕頭壓著他的臉,雖然有效但他覺得再壓下去,赤井可能會直接去黃泉,所以這招不行。
他拿過布條塞他嘴,這方法有效,也不會讓他投胎,但是前提是要分的開他的牙齒,這傢伙的怪力超大的,所以這招不行用。
他試過把赤井踹下床,但那磨牙的聲音變的更大聲了,他只好放棄般地拉他上來,結果這一拉變成騎乘位,赤井突然的睜開眼睛,微笑的說。
「零,沒想到你今天這麼主動。」
赤井連解釋的時間都不給他,就這樣把他榨到快天亮。
那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流氓!
為了他的腰著想,所以這招也不能用。
「零,怎麼了?沒睡好?」
赤井手輕撫著降谷的黑眼圈,一臉關心的問,換來的是降谷惡狠狠的瞪。
還不都你害的!
今晚,降谷還是試了很多種方式,除了踹下床以外,他把所有能塞的東西都往赤井嘴塞,但是所有前提就是能分開他的上下顎。
在他快放棄的時候,想到了一個方法,他俯身吻著赤井,用舌頭去撬開他的牙齒,這招可行,撬開他的牙齒後,降谷馬上要拿布塞他的嘴時,牙齒卻又闔上,降谷反覆的試了好幾次都來不及,但是他發現赤井也沒再磨牙,所幸就這樣吧。
接下來好幾個晚上都用這招,雖然有些晚上都要好幾次才能讓他閉嘴,但這也換來他一夜好眠。
可是,直覺敏銳的他,覺得很不正常。
「誒,赤井。」
「怎麼了?零。」赤井從資料中抬頭看他,降谷很難得的會在工作中的時候叫他。
「你有沒有再騙我什麼?」
「沒有,這些資料都是我再三確認,跟你們合作的那個案子也都是百分百真實的,至於計劃也都決定按你說的去……」
「我不是說工作,對於工作我能百分之九十相信你們FBI,是……算了,沒事沒事。」降谷朝他擺手,繼續看著筆電。
他的錯覺吧。
「為什麼是百分之九十,不是百?」
「誰知道你們FBI會不會突然搞砸啊,有九十就不錯了。」降谷看著筆電的資料以手支頤諷刺的說。
赤井只是無奈又寵溺的笑著,他知道他也只是這樣說而已,上次他不顧生命危險救了FBI的人,只說了一句,不想讓別國的屍體躺在他日本的土地,感覺很差,就這樣回絕他的感謝。
他是個口是心非的人,比誰都還要善良,卻比誰都還要深黑。
想到之前的波本,他的心就像裂了一樣,失去所有戰友,重視之人的他,苦求著別對他溫柔,別太靠近他,怕他會再次失去重要的人。
「幹嘛?一直盯著我?」降谷從資料堆中轉頭看他,赤井站起身,走到降谷身旁,輕吻他的額頭。
「很晚了,睡覺吧。」現在一切和平,他跟他很幸福就好。
「嗯,我這裡也用的差不多了。」他伸個長長地懶腰,打個哈欠說。
在降谷第六次撬開他的牙齒後,他終於安靜了。
「沒想到我的舌頭這麼有力,下次找別人試試看好了。」降谷得瑟的笑說。
忽然一股力道將他壓制在床上,他的雙手都被這眼前充滿怒意的綠眸主人給緊緊攥住。
「赤……唔!」
赤井提起他的下巴,霸道的撬開他的嘴,在他的口中肆虐著,像是要吸乾他一樣,直到降谷快喘不過氣,他才甘願放開。
「誰?除了我找誰?」赤井在他耳際低啞又有點慍怒的質問。
「你你你果然是故意裝的!你這個混蛋!」降谷想踹開他,想到這幾天他都是醒的,降谷快羞死了。
「誰叫你都不給我個晚安吻呢?」赤井無辜的眨眨眼。
「誰知道你會不會在那之後又幹了什麼啊!」降谷炸毛。
「嗯,沒辦法,我的戀人太可愛了。」赤井理所當然的說。
「在說什麼啊你!」降谷的臉紅透。
「好了,說說看除了我還有誰啊?」赤井輕輕啃咬著他的喉結,笑問道。
看著赤井臉上的笑,降谷背脊一陣發涼,他的直覺告訴他,他今晚不用睡了。
隔天中午,他一醒過來就把赤井踹下床,並禁止他再上來。
「宰了你。」降谷冷言。
赤井也只能搔著腦袋走去刷牙。
任務中。
「赤井先生,你看起來很愉快呢,是發生什麼事嗎?」
負責協助發號司令的工藤新一和待命的赤井留在車上,工藤好奇地看著哼著小調的赤井問。
他故意的打開通訊器,充滿笑意的說。
「從自家可愛的戀人得到非常滿意的答案呢,他說……」
「赤井秀一你給我閉嘴啊———!!」通訊器傳來震耳欲聾的聲音。
工藤拿下耳機撫著還在耳鳴的耳朵,哀怨的乾笑。
一旁的赤井笑嘻嘻的聽著他的怒罵。
被虐嗎他……工藤把耳機調到接近靜音,同情的望著車窗外站崗的FBI和公安們,他們都捂著耳朵神色痛苦。
啊……這任務什麼時後才結束啊。
『哈?你是白癡嗎?除了你還會有誰?我只有你不是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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