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眉頭
安倍先生總是皺著眉呢,生氣時,煩惱時,嗯……看到我時,好像都這樣……
話說這樣皺著,都不會有什麼痕跡之類的嗎?
或是坑坑?
「蘆屋?蘆屋?蘆……你在幹嘛?」
安倍看著眼前這個將手放在他眉頭上的少年。
「啊啊!對不起,手自然就……」蘆屋趕緊將手伸回來。
「別人在講事情你都在想什麼啊?」安倍以手支頤看著他。
「沒……沒什麼。」
「嗯?」
「真的啦!」
『啪!』
安倍突然伸手擋住丟向蘆屋的粉筆。
「?」蘆屋有點被嚇到。
老師正以殺人的眼光看著安倍。
「安倍同學,現在是上課時間要聊(調)天(情),請在下課。」
安倍也以殺人的眼光瞪著老師,捏碎手中的粉筆。
「喔。」
「???」蘆屋。
系統提示:您的好友『護妻狂魔』已上線。
頓時,班上同學們腦內出現系統提示的聲音。
二、走路
安倍先生走路總是很快,但是……
「蘆屋,走那麼慢幹嘛,還不快點。」
「喔!」
都會等人呢。
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
三、音樂
蘆屋覺得這世界有音樂真好,可以將心中的話用音樂傳達,像是故事一樣,給許多人聽,進而引起共鳴和安慰,他聽著一個知名的台灣樂團的音樂微笑著。
不知道聽了多久,蘆屋有點愛睏,往旁邊一倒,倒在一個溫暖的肩上,湧上來的安心感,讓蘆屋沉沉睡去。
毛茸茸想找蘆屋玩,這時。
「噓,毛球,等下再玩。」
安倍看著肩上的人,微微笑,笑的如冬日的暖陽。
四、味道
每個東西都有屬於他自己獨特的味道,連季節或一些抽象類的東西都有著。
春天百花盛開的味道,空氣中彌漫著戀愛的味道。
夏天空氣中的潮濕味,黏膩的汗水味,冰涼香甜的西瓜冰味。
秋天烤地瓜的味道,落葉的香味。
冬天空氣中冰冷的味道,兩人的呼吸交織的心動味道,互相取暖的味道。
若問蘆屋他喜歡什麼味道,他會回答你。
花的味道,因為他家開了間花店嗎,但是,他會再過個一分多鍾,突然的回答你,最愛的是。
在他身後的味道。
若問安倍他喜歡什麼味道,他會回答你。
隱世的味道,因為他這生都為其而奔波,而且比起現世那渾濁的紅塵味,當然是隱世那清新比較好,但是,他會再過個一分多鍾,突然回答你,最愛的是。
在他身後的味道。
若問毛茸茸他喜歡什麼味道,他會回答你。
安倍和蘆屋還有待在物怪庵時,以及在天台上玩球時的味道。
五、傷
「五歲小孩你夠了沒?」
安倍抓著蘆屋的肩膀問。
「喔?那這樣盲撞的安倍先生又幾歲?」
蘆屋諷刺的說。
「……」安倍,怒。
「您可以放開嗎?」
「……戚!」安倍將手放下。
蘆屋轉身要走,卻又被安倍抓著手,拉到角落,安倍手按著他的後腦,狠狠的吻著蘆屋,蘆屋先是反抗,後放棄般的隨他去,直到快沒氣了,安倍才願意結束。
安倍靠在蘆屋的肩上。
「……對不起。」非常非常小聲,如果不是他靠在蘆屋耳邊,或許都聽不到。
「我是你的奉公人,請不要那麼盲撞好嗎?我不想要再看到,你,受傷成那樣……」
-
那天蘆屋因為家裡的關係,請了一天的假。
「安倍先生不要亂來喔!」
「喔。」
後來,他實在不放心安倍,特意打了電話給他,卻沒有人接。
他一打開房門發現就是物怪庵,然後就看到安倍臉右半邊都是血。
「喂!物怪……」
「怎麼……回事?」蘆屋的神色暗了下來,手慢慢發出威光。
叮鈴鈴鈴鈴鈴鈴鈴————「花繪!!!」
「啊,抱歉……」蘆屋扶額,神色逐漸恢復。
蘆屋趕緊拿醫務箱,幫安倍處理傷口。
這段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沉默著。
包紮完後,蘆屋拿著醫務箱要走了,安倍拉住他。
蘆屋輕輕地將手抽出來,打開門,關上。
叮鈴——「齋,活該!」
「我知道。」安倍疲憊的扶額。
在這之後足足有五天,蘆屋不理他,之後安倍受不了了,就發生以上的事。
六、撒驕
蘆屋發現,其實安倍在於傲嬌這個設定之下,還有個撒驕。
「安倍先生,要遲到了,快起床吧。」
蘆屋看著胸前的一團金毛,無奈的說。
「吵死了。」
說著,又抱緊蘆屋一些。
「……」不得不承認,安倍先生這樣真的很可愛。
可是,他可不想在大學開學的第一天遲到啊!
況且難得的今天他沒睡過頭。
「安倍先生……」
「戚!」安倍放開蘆屋,坐起身,晃了晃的走去浴室刷牙洗臉。
蘆屋微笑的輕嘆,也跟著去浴室。
他一進去看見安倍咬著有泡沫的牙刷,靠在鏡子上,打盹。
「誒誒!安倍先生醒醒啊!」
安倍睜開眼,看了一下蘆屋,然後又要睡過去。
蘆屋,趕緊將他搖醒,然後自發的拿出他口中的牙刷。
「來,晴齋,啊~~」
迷茫中的安倍乖乖地張開嘴,讓蘆屋刷牙。
在洗完臉後,安倍醒一半了。
「我要吃荷包蛋。」
正在換衣服的安倍對著廚房喊。
「好好。」
蘆屋穿上圍裙應道。
七、記憶
「你是誰啊?」
安倍看著蘆屋這樣問。
叮。
蘆屋心中有什麼東西斷掉了。
如果,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安倍先生就不會……
蘆屋眼角開始泛淚,然後哭了出來。
「喂,你在哭什麼啊?」
安倍看起來有點慌。
蘆屋咬了咬牙,擦掉眼淚,對他擠出了微笑。
「我叫蘆屋花繪,物怪庵的奉公人。」
「蛤?我什麼時後收了奉公人?」
「確確實實的哦,是立法大人認可的喔!」
「立法那傢伙?」
「啊,還有毛茸茸也是!」
毛茸茸跳到安倍身上,蹭了蹭。
安倍抓了抓頭,然後拉過蘆屋的手。
「騙你的,我當然還記得啊,我有那麼弱嗎?」
蘆屋眼淚再次刷的掉下來。
他現在非常想……
用物理攻擊解決眼前的混蛋。
實際上他也差點這麼做。
「你想殺了我是吧?!我還是傷者耶!」
「幼稚的傢伙!」
八、吃醋
「晴齋,你最近都不來找我了,傷心喔……」
「離我遠一點,小心我滅了你。」
安倍實在忍不住了,這傢伙纏著他非常久,早知道昨天就趕快走,不要特意上前,現在到那都跟,尤其是在大學的校園內。
-
完了完了,要被安倍先生罵了,為什麼教授偏偏挑今天啊,今天可要去隱世的,論文比賽什麼的放一旁就好了!
衝啊!
「抱歉!安倍先生,教授他……」
眼前自家的主人,被一個非常妖艷的女子纏住,女子手環著安倍的脖子,臉的距離不到五公分。
「喔,你來了啊,快走吧,給我放開!」
「誒——,不要嗎。」
「我們要去隱世。」
女子乖乖地鬆手。
「這位是?」蘆屋問。
「怎麼有這麼可愛的小男孩啊!」女子目標轉移。
女子伸手上前伸手摸著蘆屋的頭髮和臉蛋。
「真可愛,皮膚真滑嫩,嗯?脖子怎麼有個紅……」
「喂!」安倍。
「!?」女子嚇了一大跳。
安倍的臉陰沉的瞪著她。
「好啦好啦。」女子雙手舉高,表示自己沒再碰了。
「走了,蘆屋!」
「喔……喔。」蘆屋回頭看著朝他們揮揮手的女子,趕緊跟上。
走在通往隱世的隧道中。
「剛剛那個女的是土地神,那所大學的。」
「喔……誒誒!神明嗎!」
「所以別誤會。」安倍有點彆扭的說。
「誤會什麼?」蘆屋問號。
「……唉……。」安倍扶額,他居然有點期待他吃醋。
蘆屋疑惑的看著安倍,怎麼突然就嘆氣了?我做錯什麼嗎?
九、稱謂
「為什麼你要一直叫我先生還有姓?」
「哈,啊,那是因為習慣了啊。」
「在[嗶——]時,就一直叫我的名字。」
「嗷!嗯……痛,那是因為你叫我叫的啊!」
「那現在叫一下來聽聽。」
「我發現……嗯……安倍先生,真是個變態啊……啊!」
「啊?!」
「痛痛痛!不要一直按那麼大力啦!還有手請不要一直往下,我的腰不在那裡!」
「為什麼我要幫你按摩啊?」
「為什麼?安倍先生昨天到底幹了什麼,自己知道的吧……」
「……這不能全怪我吧。」
「不怪你怪誰啊!哪有人那樣給別人肘擊的啊!還直接用威光揍我啊!」
「兇什麼啊!那時就有點小暴走了!」
「我只是拍個肩而已暴走個毛啊!」
「從以前就說過別突然從後面叫我了!」
「我叫了你很多次了啊!」以前也是!
「唉……」安倍手放下。
蘆屋坐起身,鬆了鬆筋骨。
「好多了。」蘆屋笑「話說,你也總是叫我蘆屋阿。」
「習慣。」
「對嗎。」蘆屋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你身上怎麼有那麼多紅色的點?過敏?」
蘆屋停頓了一下正在穿衣服的動作,看著安倍。
無自覺嗎?混蛋。
「問你啊。」
「我?……啊,是因為。」
「好,打住,到這就好了。」蘆屋有不祥的預感。
「花繪。」
「嗯!?」蘆屋汗顏
安倍笑。
「等等等一下!我的腰還是很酸痛!啊啊啊,衣服我才剛穿好而已!」
「等下再幫你按。」
十、初吻(兩人間的)
「呃?安倍先生?」
蘆屋看著眼前將他困在牆角的男人,疑問。
安倍輕輕地吻上蘆屋的嘴,然後放開蘆屋轉過身去。
蘆屋看著紅到耳朵的安倍。
微笑。
他瞬間的拉過安倍,將他壓制到牆角,像剛剛那樣輕吻安倍。
「多謝招待。」蘆屋舔嘴角。
安倍傻住了,被如此小惡魔般的花繪嚇了下。
但是他還蠻喜歡的。
多年後。
「那招你是去那學的?」
「嗯?……習慣?安倍先生!牆壁!牆壁碎掉了!」
蘆屋臉色蒼白的看著將牆壁打碎的安倍。
「習慣?」安倍微笑「是誰?我去談談。」
最好是會好好談啦!明明一副就是要去殺人的!
「那個人已經論及婚嫁了啦!不可能了!我只愛安倍先生!我最愛安倍先生了!」
蘆屋趕緊安撫安倍,把毛茸茸也抱上安倍肩上,雖然毛茸茸抖的要死。
「唉呀,齋,這是覺得身為男友被反吻而顏盡全失還是明明自己是第一次,蘆屋卻不知道幾次而……」
死亡flag。
「立法大人阿!立法大人要死掉了!」
今天物怪庵也很熱鬧呢。
叮鈴——『●q●』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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