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那好色好酒的立法大人偷懶中,又能解決公文,物怪庵受到了立法的奉公人的委託。
已導致目前安倍晴齋正一臉不高興的看著公文,雖然如今已上了大學,不像以前課業繁重。
安倍晴齋揉著眉心放下公文,往窗外看去。
那五歲小孩是又迷路了吧?
到底為什麼來隱世這麼久了還會迷路?
安倍晴齋靠著窗回想到上次的模樣。
「蘆屋!」
安倍晴齋氣急敗壞的將對方從山崖邊拉上,
居高臨下的瞪著惹禍正土下座的蘆屋花繪。
要不是那邊有一塊突起的平台,他早就摔成爛泥了!
「安倍先生,我是有原因的,有隻妖怪在懸崖邊呼救,我就想救他,只是沒想到……」
那隻妖怪在惡作劇呢?
安倍晴齋扶著額頭,深深的歎氣。
我想也是。
「你又怎麼會繞到這裡?這裡可不是往鳴禽籠必經之路。」
—團糟的蘆屋花繪乾笑了兩聲。
「一不小心迷路了。」
「不是有蝌蚪嗎?」
「被衝出來的司法叼走了。」
蘆屋花繪擺手,一臉我也沒辦法的樣子。
司法那混蛋。
安倍晴齋煩躁的想到底要從那邊開始剃他的毛。
「你,從今以後不准往危險的地方跑,不管是不是有妖怪求救!」
「可是安倍先生,你不是常說要主動幫助妖怪嗎?」
「我說的幫助,不是像你這樣沒過腦子的幫!」
安倍晴齋深吸了一口氣平復自己快沖腦的怒
意和煩躁,以及那麼一點不同的東西。
「蘆屋你聽著,你只是人類,別去做一些自
己沒辦法的事,而且你也不需要如此拼命。」
你是人類,不是像我一樣。
「可是我是物怪庵的奉公人……」
「蘆屋!」
安倍晴齋止不住怒意的大吼一聲,成功把對方嚇的噤聲。
「別再讓我說第二次了。」
安倍晴齋從對方微微睜大眼睹的神情中知道,自己這副無法控制的表情一定很狼狽。
『叮鈴。』
清脆空靈的鈴鐺聲在他的回憶中響起。
他記得這個鈴鐺聲是他送給蘆屋花繪的手鍊,是他揪著司法胸口的時候,對方給的。
不管隱世的哪裡,安倍晴齋這個主人一定都找的到。
而這手鍊是用紅繩穿過一顆顆小鈴鐺所繫成,卻只有在隱世才會發出聲音,在現世只會看到一圈紅繩。
—电鈴鐺聲離他很近,他感受到自己的頭髮被人輕輕撫過。
安倍晴齋掙扎著睜開了眼。
看見蘆屋花繪近在咫尺的容顏,他其實長的算可愛,纖長的睫毛總是隨著閃爍洋溢精神如天空般湛藍的眼睛眨呀眨的扌扇動,那一搧一攝輕易的在安倍晴齋心中刮起一道道旋風,攪亂所有平靜。
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的安倍晴齋,身體率先行動了。
他吻上了對方的唇,他先是輕輕的觸碰,接著纏綿廝磨的糾纏允吸,他感受到對方一瞬間急促的呼吸,安倍晴齋引誘著對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這次他不再溫柔的摩拿,而是輕咬著對方的唇讓對方微微張口,好讓他能與他舌尖勾纏,宛如探視領地般的掃略。
「嗯……唔……」
蘆屋花繪難耐的發出聲音,安倍晴齋的某個雷達不停發出警報,警告他要是繼續下去一定會發生什麼事,而且….
「鈴鐺好吵。」
他分開了唇後,第一句就開始嫌棄從剛剛開始響個不停的鈴鐺。
「安倍先生硬掛上的啊。」
蘆屋花繪一臉『你可不能怪我。』的表情。
「誰叫你差點給我死掉。」
安倍晴齋咬牙道。
蘆屋花繪別開頭,搔了搔臉。
「蘆屋……」
安倍晴齋將他的頭掰回來,讓他低頭面向他。
他看著蘆屋花繪那因剛剛輕吻時紅潤光澤的唇以及飛滿紅霞的雙頰和水光蕩漾的雙眸,瞇起了雙眼。
我的奉公人怎麼這麼好看。
「我睡著了?」他居然回憶著,想著想著睡
著了?
「嗯。」
蘆屋花繪還以為他要對剛剛吻表示什麼,結果卻是這句問句。
他該不會來下一句說抱歉我睡迷糊了,剛剛當做不算之類的?
「抱歉我睡迷糊了,剛剛當做不算。」
嗚哇,渣男,把人又親又摟又抱還偷摸的,
就想當作不算?
安倍晴齋看著這貨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的樣子,就知道他腦子在想些什麼。
「所以我們再來一次。」
「啊?」
安倍晴齋不解釋的再次吻了上去。
對蘆屋花繪來說那天是一個非常衰的一天,
首先要送的公文沒送到,又是摔下山崖,他覺得安倍先生一定快氣死了,或許會被揍呢,他躺平在石頭上打算休息一下然後爬上去。
「蘆屋!」
他猛然睜開雙眼,看到安倍晴齋平常整整齊齊的和服臨亂不堪,汗水浸濕了前襟,一向穩重的安倍先生在慌忙的看到他後,竟然露出了失而復得的神情,甚至感覺他快哭了。
而他也真的哭了,在他對他大吼後。
當時蘆屋花繪卻在心裡想著,這人是愛著他的呢。
那天變成了最幸運的一天。
『叮鈴。』
立法雙腳泡在池子裡,一隻手拿著煙管,一隻手無聊的撥弄著水,弄出了一圈圈的波紋。
司法以獸形之姿緩緩踱步到立法旁坐下。
「你在幹嗎?偷懶?」
「才不是。」立法吸了一口煙,緩緩呼出
「我在等進去的時機。」
司法歪著頭不懂立法在說什麼。
「當初我以為他是因為榮才去找人類的奉公人。」
立法緩緩說道,他又呼出一口白煙,輕笑。
「原來是去找老婆。」
「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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